這想法是由英國哲學家Alasdair MacIntyre提出的
在「正義:一場思辨之旅」中,「說故事的人」拿來回答人有一定的自由空間,但人又是群居的動物,勢必在社群中也會接受或繼承社群的道德份量。
義務,我們都知道並非完全來自自由意志。
自我要怎麼在社群中保持自由?
問題:
例如今天你是台灣人,在一場台灣對韓國的國際棒球比賽中,你站到對面去幫韓國球隊加油嗎?
說故事的人:
人是敘事者,我們人生的講故事動物,人生的探求就是敘事的求索之旅。
唯有回答過『什麼故事中有我的角色?』(重點:什麼故事)
才能回答『我要做什麼!』(重點: Do What)
就像小說中的人物,我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,但我們人生仍具某種形式,像我們未來投射。
生命的進程就是踏在求索的旅途上,希望能找到某種圓滿和諧。
遇到叉路,我想的是哪一條路能為我人生、我的關切帶來最大的意義。
我們要做的是解析我的人生故事,而不是追求展現我的意志。
我們面對的本身處境,一定都背負著某種社會身分。我是某人的子女、某人的兄弟姊妹、某團體的成員、某市的居民。我屬於宗族、種族、國家。因此我從我的家庭、都市、國家的過去繼承了各種故事,有債務、遺產、期望、義務。
這都是構成我人生故事、人生已知、我的道德起點。
而這種繼承,賦予我生命的特殊性。
若我試圖把自己和過去和所屬的團體做切割,那只是扭曲我的現有關係,不是真正的解析自己的人生故事。
________
迷惘、沒方向、不知所措的時候,想到說故事的人比喻,似乎也隱約知道了自己故事的輪廓。雖然我們不知道未來,但在小說中總是有拉力朝著一個理想方向走。那拉力,也是潘朵拉盒子最後留下的寶物「希望」。